目前,参与剧本杀游戏的方式包括线上app与线下店两种,而线上创作者与线下创作者也有一些区别,线上剧本要求短平快,体量小而周期短,而线下的剧本平均创作周期在三个月左右,要求就显得更为严苛。黑撒乐队是陕西方言乐队的代表, 主唱曹石开始剧本杀创作是在疫情之后,“去年因为疫情,开始玩线上的剧本杀游戏,玩的时候就觉得好像我自己也能写,因为我本身比较擅长逻辑推理这方面,而且我是学计算机出身的。剧本杀复盘答案”他的创作效率高,平均一周会投入15小时左右进行创作,曾有五天两万字的码字记录,一年写了十几个剧本,多数已上线。这种由玩家转向作者的路径在剧本杀创作者里很常见,陈小萌是国内早一批的剧本杀玩家,2014年从意大利回国后,常在成都的茶馆里和朋友们玩从国外翻译过来的打印本,灰灰则是在2017年,因为开店开始尝试写剧本。多数专注于线下的剧本杀作者,会逐步转向专职,陈小萌本来在成都一所大学当老师,而灰灰曾经是广告行业的从业者,一心则在贵阳土生土长,他们都在不同的时间段,辞去了从前的工作,专职从事剧本杀创作。
近日,一种新兴的儿童教育娱乐方式——儿童剧本杀进入大众视线。红星资讯记者了解到,随着“双减”政策的施行,许多教培机构和教培老师纷纷寻求转型,其中有部分教培人进入儿童剧本杀领域。目前,剧本杀复盘解析儿童剧本杀的流量阵地主要集中在抖音和小红书。在大多数儿童剧本杀品牌推广中,他们多强调该产业“轻资产、低门槛,收入高,不仅可以作为教培机构的消课方式,也可以作为线下儿童书店增强顾客体验的手段。”业内人士向红星资讯介绍,目前,儿童剧本杀是一种新兴产业,是教培行业的一个机遇,有很大的发展空间,但也难免存在一些问题。“剧本的参差不齐、儿童的时间及自主消费力都有限,成为入局儿童剧本杀需要持续考虑和探索的问题。”儿童剧本杀兴起业内:不少教培机构加盟用以消课随着“双减”政策的落地和持续推进,一种新兴的教育娱乐方式——儿童剧本杀进入大众的视线。早在2021年底,深圳市沙头街道办就在辖区内的社区和学校推广原创禁毒教育剧本《深渊》,并组织36名学生先行体验。据媒体报道,《深渊》是深圳部中小学生禁毒教育沉浸式剧本,通过时下喜闻乐见的剧本杀游戏形式,在悬疑和推理元素的基础上,融入揭示毒品严重危害性的教育意义。
但赵嘉伟认为,剧本杀更容易令人产生共情。他曾玩过一个关于切尔诺贝利的剧本,故事结束,玩家们感受到灾难带来的痛苦,还继续观看了相关的纪录片。
“直接看结果,当然也会有些感触,但没有那么深。在剧本里,你不知道这是什么事件,只是在经历,一直到知道结果。”“要放松,完全融入场景,当成另外一种人生去体验。”
深圳某影视公司员工陈礼鑫至今体验的剧本已经超过一百个,他曾和玩家朋友总结好本子应该具备的特点:好的故事、核心的玩法(沉浸、阵营等)、情感的矛盾和纠葛、盘凶(注:根据线索推理寻找凶手)的逻辑线、玩家可选择的行为、情绪的引导和不同的结局。剧本杀复盘答案
“你慢慢知道这个角色的时代背景、情绪、人设等,接下来所有的时间都是你的,你会怎么表达?”双鱼座的温和派在体验情感本时,常常会因为剧情而落泪。
平时,温和派话并不多,但在剧本杀中却完全相反。体验一个叫《鸢飞戾天》的剧本时,温和派扮演了一个宋代的角色,需要在家国情怀和个人情感之间做出抉择,甚至不惜牺牲自己成全爱人和朋友。
温和派并不是情感沉浸丰富的玩家,他知道的一些情感玩家,打完本子的三四天后,仍然走不出角色,陷入“自闭”的状态,不断回想着自己当时做出的选择和结局。
沉浸式的剧本一般比推理类剧本更贵一些。深圳互联网公司从业者周颖每月要支出一千元左右玩剧本杀。她玩过的贵的一个剧本每位玩家要支付328元,从换装、做发型到游戏结束复盘,总时长有8个小时。体验的过程中,有六个NPC(注:店内配合剧本表演的工作人员)参与演绎互动,她觉得这个价格花得并不“肉痛”。
周颖的剧本杀时间一般放在周末,有一些“中毒颇深”的玩家每天都在打本。“平时的工作和生活,总是没有剧本里的精彩。用第三视角看电影还是不尽兴,但玩本有点像自己演了一场电影。”周颖对南方周末记者说。
查馆是广州老牌的剧本杀店之一,位于海珠区的新店如今基本装修完成,可以容纳四部剧同时进行。剧本房摆满一屋子剧本,化妆室也挂满了不同类型的服饰,“城限”和“”剧本超过200本——这是“大店”的标志。
二楼的实景演绎场地,五六个全职工作人员正在排练。坐在沙发上的店长包包不时切换两部手机,逐条回复同行和客户的信息。有人找到包包询问开店的事,包包总会问对方:“你花多少精力去做?你花多长的资金来保本?
你怎么去拿本、找主持人、找玩家?”美团研究院数据显示,截至2021年4月,国内剧本杀门店数量已经从2019年的2400家上升到4.5万家,年底将达到6万家。2019年9月,表哥在深圳南山区开了家店,2020年12月,她又投资了第二家店,此时南山区的剧本杀店已经从六十多家增至两百多家。目前,表哥的老玩家已经接近三千人。
赵嘉伟的店距离广州CBD地铁站几百米。现在,每个月刚好够收支平衡。广州店主打硬核推理,并不容易吸引玩家,反而是在佛山投资的新店,主打情感类剧本,很快就能盈利。
表哥认为剧本杀是否盈利的关键在于:能否吸引KOL玩家,拿到合适的剧本,是否有能力修改、呈现剧本、是否有特色等,“深圳有很多只是靠盒装本改编剧本的店活得很好,而且活成了大店,有的店提供一些附加服务,比如拍摄玩家的照片等”。
好的剧本杀主持人是店中宝贵的“资源”,他们熟悉剧本,能够给出合理的修改和发挥,还能够适时引导玩家的节奏和情绪,带来更好的体验,快速积累口碑。面对推理类剧本,剧本杀主持人需要适时把握节奏,引导玩家进入下一阶段,而不会在长时间的游戏中感到疲惫;而面对沉浸类剧本,他们需要刺激玩家情绪,犹如小型舞台剧演员一样敬业,尽可能让玩家“不出戏”。
据媒体报道,做过编剧的林先生,曾将手上的影视剧本部分内容改成剧本杀《金陵长恨歌》,随后该作品以2000元一本的价格卖出去了200多本,收到了40多万。此外,剧本杀行业还造就了许多其他新型就业机会,如电影的美术道具变成密室的设计,表演专业的学生都成了NPC演员,游戏设计成为剧本杀环节设计等。风险与机遇并存繁荣的背后,从业者也面临不少困难和风险。有人年入百万,就会有人黯然离场。天眼查数据显示,截至5月13日,2021年中国已注销近200家“剧本杀”相关企业,其中,仅4月就注销近100家。剧本杀复盘解析剧本杀行业流传着一句话:2019年开店的赚钱,2020年发行的赚钱,2021年很难有钱。林夕的店位于东三环,店内有10个工作人员,除去房租和人力等成本,每个月的收入勉强保证基础运营,有时甚至还会亏损。剧本杀行业尽管风很大,但从业者巨多,甚至已经开始出现“内卷”。高碑店的一个四合院里,小宋的剧本杀店就开在这里,一楼可以就餐,二楼是“剧本杀”房间,尽管风格独树一帜,装修成本高昂,但困于地理位置和竞争激烈等因素,客流量并不高。随手网页搜一下剧本杀,便出现很多门店转让的信息。闲鱼指数显示,4月,闲鱼上以“倒闭了”为理由转卖剧本、道具、门店桌椅等的数量较上月增加了110%。“成都保利有两栋楼,900多家剧本杀店,每天都有倒闭的。”一名店长在微博吐槽说。